集的满是笑意,可是,那笑,却是不达眼底的,对,这死男人就是在作戏,想在云麒麟面前上演与她恩爱的戏码。
见了这恩爱的一幕,云麒麟眼睛里浮现的讥讽之意再增几分。
“二妹,父亲一直担心你天生聋哑被人嫌弃,所以,借此办差之行,特让我探望你,看来是父亲多虑了,知道王爷如此疼惜你,父亲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。”
他说到‘被人嫌弃’几字时,明显字音拖长了几分,那一刻,定初感觉指头节都快被人给捏断了,这男人憋着气,这气居然往她身上撒。
“云大人回去转告岳父大人,定初乃本王最疼惜的王妃,本王与她惺惺相惜,爱她如命,怎会嫌弃?让岳父大人放一百二十个心,本王会将她时时刻刻记在心上,本王十分感谢岳父大人教养出这么一个识大体,知进退,懂分寸的女儿。”
识大体,知进退,懂分寸,这是在夸她吗?
我勒个娘啊,云定初在心中哀嚎,这话真肉麻,她与他不过才见几次面,和衣睡过一夜而已,居然对她就有这么深的感情,太虚假的话,云麒麟如何会信?
“王爷,太后命人准备了晚膳,说请云大人先去她那儿将就用一些午膳。”
肥壮壮的老嬷嬷急喘喘跑过来传话。
母后传膳,东陵凤真这才松了手,定初看着自己被他捏得通红的小手,在心里暗暗咒骂遍了他十八代祖宗。
宫人推着王爷走在前面,白铠铠的雪地里,印下了一路深深浅浅的车辄痕。
定初带着清莲自然是跟在后头,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王府方向返回。
‘兹斯’,空气里的布帛破裂声肆起,肌肤上漫过一阵冰凉,让她浑身起了一层肉颗粒,垂眼,右臂衣袖被人用刀划去半截,雪白的肌肤即刻暴露在空气里,而雪臂上那圆圆的一点朱砂如开得正盛的曼珠沙华,璀璨,夺目,而鲜艳,妖冶。
望着那白皙中的一点红艳,初次交锋,云麒麟感觉北襄王绝非传闻中的草包,瞟了前方那队人马之首香梨椅上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