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太过劳累了,而且,这难得的时光,又不是只能用在一件事上。
文怡虽然觉得古怪,却想到他明日归营,后日便要随大军出发,还是养精蓄锐为好,便也放软身体,轻轻应了一声:“嗯。你想说什么?”
柳东行倒没什么特别想说的:“就是家常话,你爱说什么都行,比如说……我出发以后,你在家打算做些什么呢?”
文怡想了想:“千头万绪的,叫我一时从何说起?”
“那就想到什么说什么,我不过是想跟你说话罢了,夫妻之间聊天,用不着条理清楚。”
文怡好笑:“这是哪家的歪理?难不成夫妻之间说话,颠三倒四也不要紧了?”
“什么歪理?这是至理名言”柳东行一脸煞有介事,“从今儿起,这就是咱们柳家的家规了一定要传给子孙,代代牢记,依规行事”
文怡伏在他胸口偷笑。柳东行挑挑眉:“怎么?娘子难道是在笑话我不成?好大的胆子,瞧为夫的手段”伸出两根手指,便去挠她痒痒。
文怡在他骚扰之下,左避右避,却总是避不开,头发散了,衣衫绫乱,只得连连讨饶。他趁机亲香了几口,又占了几把便宜,方才作罢,却又一把将文怡抱过来搂着,在她耳边笑道:“方才我要与娘子说些家常话,娘子还不曾说呢。”
文怡气喘吁吁地伏在他怀中,奈何不得,恨恨地白了他一眼,缓和了一下呼息,便忍不住伸出一根纤纤玉指,往他胸膛上用力戳了几下,以示报复。
这几下报复对于皮粗肉厚的柳东行来说自然是不值一提的,他张开手掌将她的手握住,索性便一直贴在胸口上。
文怡微微红着脸,轻轻挣了一下,见挣不开,只好由他,低头想了想,便小声道:“相公要问我打算在家里做些什么……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,不过就是将家务理一理,人手什么的,小小调动一下……”
“这是应该的。”柳东行道,“那些不安分的家伙,趁机赶出去也好。我若是能空出手来,早就把人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