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没有想到姜怀会这么快就回来了,天刚黑各处才上灯就回来,而且还把元淮的妹妹带来了,不过那女子已经是在昏迷状态中了。
看见大夫从房间出来,我与姜怀都急忙走上前去。这名大夫是姜怀回来途中就派人去请的,所以姜怀前脚回来,大夫后脚就到了,而且这名大夫还是个漂泊到高丽的汉人老中医。
“大夫,这位姑娘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张大人放心,这位姑娘现在已无大碍,老朽开了张药方,只需要按着方子上抓药煎好服下,连服三日每日两次便可,不过这位姑娘天生心脉脆弱,受不得刺激,这次算是幸运,若再有下次只怕没有这么好运了,日后还是小心些好!老朽言尽于此,告辞了!”
“多谢大夫,来人,备车,送陈大夫回去!”
看着老中医离开,我回身对姜怀问道:“伯衡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姜怀摇头不答,只是说:“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!”神色间却颇有疲惫之色,我点头,与姜怀一同去了近日打扫腾出的一间书房。
将房门带上,姜怀转身走到我面前坐了下来。
“伯衡,到底事情怎么回事?怎么你回来后便似乎不太对劲?”
姜怀抬起头,一双眼睛中满是疲倦,有些苦涩的说道:“怀自知道非是圣贤之人,无甚操行可言,昔日也曾做那山贼军师,只是不想今日真的做了回打家劫舍的强盗了!劫的还是个弱质女子!”
我一愣,觉得姜怀这么说似乎没有道理,按理行事之前姜怀就该想过若是事到无奈,也只得使强将元淮妹妹掳来,为这个感叹不合情理,定是中间有别的插曲。
“伯衡,你这是……”
姜怀挥了挥手道:“我无事,敬夫,元淮死了!”
“什么!”元淮竟然死了,我没有说过要非要除掉他啊,因为观他过往生平,此人乃是正直之人,经常慷慨解囊资助旁人,“怎么回事?”
许是看出我心中所想,姜怀回道:“不是我们动的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