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何全行色匆匆的赶来了,我只觉得他神色似乎不对,便问道:“何老伯,是否有何难事?”
那何全连忙摆手道:“没有,没有,大人操心了!”说着入座开席了,可我分明见他说这话时,脸上凄苦之色更重了些。
见何全不愿意讲,我打算宴席散后单独再问他,于是招呼众人入席,我端起面前的一杯酒,站起道:“栻平素一向不沾酒水,今日便破例一次,贺我淮西将士拿下颖州,庆颖州百姓平安,大家满饮此杯!”说着将一杯酒一饮而尽,还别说,这古代的酒还真的不怎么辣,还有点酒酿的味道,我却不知这是翟诚知我不擅饮酒,满桌上只有我的酒是米酒。
众人兴致很高,乡民代表都来给我敬酒,待到喝到兴起,便听院外士卒与百姓桌那边传来了行酒令的声音,更有军中士卒与这乡民青年斗起酒,掰起腕子来,一旁多人围观喝彩。这时,一个小姑娘在一名守卫士卒带领下来找何全,对何全说他的儿子何安,因为未过门的媳妇凤儿被人抢了犯病了,让何全快些回家。何全让那小姑娘先回去,他一会就回。他这里说着,已经有亲卫听见来禀告我了。
那小姑娘正要回去,一眼看见坐在对面的郦琼,忽然睁大眼睛说:“抢走凤儿姑姑的就是他!”
“闭嘴!”何全急忙制止那小姑娘,“不许胡说!”
小姑娘不服气,气呼呼的说:“就是他,是我亲眼看到的,没错!”
郦琼自打那小姑娘进来就有些不安,此刻见小姑娘认定他不放,不由跳起来道:“小丫头,你再胡说,老子一刀砍了你!”
“放肆,郦琼,你要砍谁!”我见郦琼模样,估计十有九成是真的了,不由勃然大怒,我这一吼,整个宴席都安静了下来,众人都看我准备如何处理,便是外面靠的近些的士卒听到动静也有不少围到院门处向里张望。
“参军大人!”那郦琼见是我,不由气焰矮了半截。
“郦琼,我问你,真有此事?”
“回大人,都是这丫头胡说,大人万莫相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