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五万,但若硬攻坚城,死伤必重,一城便如此,日后若是城城如此,不等那兀术来,我军怕是已伤亡怠尽,如此饮鸠止渴之举万万使不得!”
“那你当如何?”王德听了也起身反问李显忠,倒把李显忠给问住了,默然无语。
李显忠所讲正是我所想,保存实力对我来说十分的重要,可又不能不攻城,实在是难办。出言安慰道:“王将军勇则勇矣,然则李将军所言确也不假,若我军在此就动了元气,于日后不利,强攻一途孰不可行!众将再想他法!”
众将一时都是无法可想,要攻城又要少伤亡,这本就是矛盾的,也难为他们了。
正当众人默然之时,一亲卫来报:“大人,营外有一此地乡民请见参军大人,言请大人搭救乡邻!”
“哦?”闻报我一愣,想想反正现在众人也一时想不出办法,不如见见吧,“带他进来吧!”
“是!”
须臾,亲卫带着一老汉走了进来,那老汉一进大帐,见我坐于中央,倒地就拜,号哭着道:“大人啊,请救救众乡亲吧!”
“老人家请起,慢慢讲来,来啊,搬一坐椅来!”命人搬了张椅子与老汉坐了,才听这老汉慢慢道来。
原来这老汉姓何名全,乃此地何村村民,说起来与那颖州城守何孝还是堂兄弟。那何孝为人残暴异常,横征暴敛,于这乡里间名声甚恶,前几日闻听我军来攻,强令附近百姓全都迁进城内,表面说是为了保护乡亲免遭荼毒,其实是为了一旦我军攻城便驱百姓登城,以阻碍我军,其心狠毒可见。
好生安慰了老汉几句,命人将他带下去休息。翟诚站起道:“公子,若我军不顾百姓生死攻城,便是破了颖州也是民心尽失,但若是顾及百姓,一旦周围几城军马来救,虽我军不至于败,却也要大伤元气,那何孝用心叵测,着实可恨啊!”
“义长所讲我岂能不知,如今便是想强攻也是不成了!难道我五万将军就受困这颖州城下吗?”
众将都是无语,见无法可想,我便令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