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曼的话，确实是将阿威给震住了。
这一刻起，阿威才明白，为何云瑜会说，当他见到海曼这个人时，便会明白所有的一切。
敢说出这番言论，只怕海曼心中早已有了打算，不然无论是谁，普通的信徒也好，枢机主教也罢。如此言论，都是违背了天主教的教义，背叛了他们信仰的上帝。
“我并非背叛了上帝，而是采用了一种比较特殊的方式，我心中对天堂的憧憬和对上帝的信仰，从未变过。”
海曼继续补充了一句，不知是说给自己听，还是说给旁人听。
“权天使也是天堂天使阶层的一种，但是权天使是比较特殊的天使，祂可以由异地异族甚至是异教的神灵转化而来。”
海曼继续解释了一句，阿威这才恍然，原来还有这一回事。
怪不得海曼会铤而走险，与东方的异教徒合作，原来是相中了东方的修行功法，妄图成为东方的神灵。
但是，即便如此，这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阿威上下打量了一番海曼，就他这身子骨，如何从头修行？
一场雷劫，便可将之送去天堂见上帝了。
东方的仙，也不是那么好成的，这一点旁边的云瑜就很清楚。
当然，知道归知道，但不能说出来。
“原来如此，主教先生的遭遇，我深感同情，也支持你的决定。”
海曼听了华人翻译的话后，对阿威点了点头，微笑示意。
“不过，恕我冒昧。本人对西方世界不甚了解，但却也听闻一些风声，据本人的了解，西方世界分为天堂与地狱，天使……并非是天堂的专属。”
海曼闻言，停顿了一会儿，方才道：“天使的确并非天堂的专属，地狱亦有天使存在，名为堕天使。但是，堕天使曾经也是天使，只不过犯了错误，被神驱逐出了天国。”
“堕天使……没有转化为权天使的可能。”
海曼说出了最后一句话，阿威方才明白，为何这个老小子不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