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远处的一方苍穹上，方野和幻灵从虚空中闪现了出来，脸色稍微有些苍白。
那金婆婆金系法则大圆满，所化出的那几条金系神龙威能惊天，就算方野天赋惊人，应付起来也颇为吃力。
低头望去，下方依然是那暗红色的戈壁滩，满目苍凉，荒芜生机。
动用空间灵符，其他人无法忖度施法者离开的方向，施法者自己却能够选择任何方向离开。
方野离开的方向，依然是北方。
不管在什么时候，他都不会放弃北上天骄府！
方野四处打量了一眼，不清楚这戈壁滩究竟会有多大，按落身形，从一条深深的沟壑侧方，用死亡魔刀在地上开出一个数丈大小的洞窟，纵身没入了进去。
待得幻灵重新化为玄黄色光团，方野再次切过一块巨大的岩石，将洞口封锁住，仅留一条缝隙通风。
“那老妖婆，还真是难缠！”方野长出一口气，眸子中闪烁着一层冰寒的光泽。
幻灵的本体光团悬浮在方野面前，深以为然的道：“她可不是那武王中期的申屠笑能够比拟的。申屠笑顶多是刚刚踏入武王中期，法则化形都还未掌握好，而这老妖婆已经达到了法则随心所欲的地步，你能够从她手中逃脱，也算是很不错了。”
方野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激战，若不是在关键时刻触发了劲在意先的境界，就算有着空间灵符，恐怕他都没机会祭出来。
方野沉吟道：“那老妖婆用法则所化的金龙，隐隐带有一丝龙威，的确不同凡响，恐怕动用朱雀道印也无法将她干掉。”
他能够很清晰的认清自己和敌人的优劣。并没有因为那老妖婆是敌人而轻视。
强大又如何？
方野有一种自信，他自己若是进入那个境界，必定会比她更强！
那金婆婆比他多修炼了几十年，对于法则的领悟超乎想象，就算是动用了朱雀道印，顶多也只能让她受点儿轻伤。根本无法重创她，还会打草惊蛇，还不如留点儿底牌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