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庆彪这么快就确定了孙家学当他的秘书，最主要的原因是费金水夸了他。。
华庆彪要是选秘书，肯定不能亲自去考察一个人，他没那功夫。所以，都是下面报上来的，说这个人怎么优秀，怎么适合当华书记的秘书。
华庆彪也明白，要是某人说w某优秀，那w某是不是真优秀先不提，至少这个某人和w某之间已经产生了利益链和关系链。
现在的人谁会没好处的随便推荐人，如果顾英河给华庆彪推荐了秘书，那他推荐的人肯定是给他送了信封的。而且日后这位新秘书的关系也会跟顾英河非常好，因为两人的关系链和利益链已经产生了。
即便华庆彪信任顾英河，也会深信不疑这一点，他信任的是顾英河对自己的忠心不二，不是顾英河清廉自律。
华庆彪从政这许多年，早把这一切都看透了。
不仅顾英河给他推荐的秘书会与顾英河有关系链，要是梁宇翔给他推荐一个秘书，那么那人跟梁宇翔的关系也不会很一般。
整个省委只有一个人会不拿别人好处，只凭对一个人的认知来推荐人，这个人就是费金水。
华庆彪了解他，费金水非常老实，他不会乱收别人一分钱。如果有人给他一个信封，让他帮着跑官，他百分之一百不会要。
所以，从费金水口中推荐出来的人，绝对是真的优秀。真的和各方势力没有任何联系。
要是孙家学关系深，绝不会找到费金水，让他帮着发表文章。华庆彪能猜到，孙家学找费金水肯定是看他老实，求别人会遭到拒绝。求费金水绝对不会。
所以，新秘书要老实，这是首要的；第二个就是不能跟各方势力再有任何联系了。
虽然说孙家学也是梁宇翔“推荐”的，但是梁宇翔的推荐更像是一种忽然觉得此人不错，随口进行的推荐。。
所以，华庆彪没觉得孙家学会和梁宇翔有什么关系。
让费金水不知不觉间成了孙家学的推荐人，这才是徐岩峰整个计划中最关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