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,怕是……”吴用不敢再说下去。
“鸟尽弓藏么?”武植笑笑道。
吴用微微点头:“就算圣上没这般心思,但有蔡京等人在圣上面前吹风,只怕王爷回了京城就会大权旁落……依小生见,莫如马上挑起边境争端,军务最重,王爷大可托词不回京城……”,
“那样圣上也忌惮我,更有万民悠悠之口。不会下旨办我,如此拖到皇兄去了,新皇年幼,我这贵王大可以托孤之臣,新皇叔父的面目出现,如新皇不敬,更可以在民间造势,言新皇幼小,信用奸佞云云。甚至清君侧之类的把戏也可以玩玩?”
吴用连连点头,却见武植脸色越来越难看,吴用叹口气不语。
“明日我回京城。王府的事你多照看点。“武植摇摇头,虽然恼怒,也没怪吴用的理由。他也是为自己着想。
“王爷有此决断,小生不敢多言。小生这就给王爷写一份辞呈。“吴用叹口气说道。
“写辞呈干嘛?”武植摇摇头。
吴用叹道:“辞去河北军务,如此才可使得圣上安心……”
武植看了吴用半晌,轻轻摇摇头:“我不写那劳什子的辞呈!”
吴用急道:“王爷不可意气用事啊!”
武植摇头,摆手示意吴用退下,吴用不敢再说,叹口气走了出去。
武植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赶到汴京,在贵王府稍稍洗漱一下,就匆忙进宫,看到太监领着自己走向御书房,武植心中大奇,皇兄怎会还是在御书房见自己,莫非病情并不严重?
御书房中,赵佶端坐在书案之后,笑看走入的武植,他脸色异常苍白,气色却不显萎靡。
“皇兄,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武植看着赵佶苍白的脸,心中忽然一酸。
“没事,还死不了,哈哈……咳咳……”大笑地赵佶忽然咳嗽起来,旁边的太监大急,急忙上前送上手绢清水,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就向外跑,想是去叫御医,赵佶咳了几声,摆摆手示意太监退下,武植却看得清楚,被太监拿走的白手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