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公韧牵着西品的手在水田的田埂上乱跑,一会儿从这块田里,跑到了那块田里,一会儿又从那块田里再往远处跑去。
刘斜眼正领着一队官兵在搜索着三合会,这时候有的稻子已经成熟了还没有收割,有的收割了稻谷还堆放在稻田里,有的田里已经空出来了,等待着重新耕耘好播下新的种子。清狗子们散成了一条线,就像是一群在搜寻着绵羊的癞皮狗,在慢慢地向前搜索着前进。副官瞪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,找着找着突然发现了目标,手指着公韧和西品逃跑的方向,对刘斜眼说:“刘管事,你看看那对狗男女,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逃犯。”
刘斜眼手搭凉棚,往那观看,公韧是衣服不整,头发凌乱,鞋也掉了一只,牵着西品的手只是一股劲地仓皇逃窜,而西品呢,更是披头散发,敞衣露怀,杵着两只小脚儿,几乎要跌倒一样,任凭着公韧生拉硬拽。
刘斜眼哈哈一笑,对副官说: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这对狗男女就是朝廷要捉拿的罪犯,我看你这回还往哪里跑。给我追——”
副官喊了一声:“扎——”就领着一百多人向那里追去。
刘斜眼一边追着,一边得意地笑了,他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:“这对狗男女……真是一对小傻瓜哟,看我怎么对付你们。这公韧吗,再重新打入死牢,你想死个痛快,没那么便宜,非得叫你想活活不成,想死死不了,要不,你还真不知道我刘大少爷的手段。至于西品呢,那就更好办了,把她抱到我的小床上,我再压上去,看你还怎么办,你要是不老实,我就把你的手脚捆起来,你就喊吧,你就嚷吧,等你喊得没劲了,还想怎么样?我就一件一件地给你扒衣服,扒了褂子啊扒裤子,扒了裤子啊扒内裤,直到把你扒得精光,嘻嘻……看我怎么调戏你。”
刘斜眼意淫到高兴处,不禁笑了起来。
公韧和西品钻入了竹林,官兵们也追进了竹林,公韧和西品逃出了竹林,官兵们也撵出了竹林,公韧和西品在水田里乱跑,官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