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第二天天还没亮,客栈里帮忙的伙计就已经在商队的要求之下,喂好了骡马。
伙房开始准备早上的汤饼,与商队的那些商人伙计相比,走镖的武师们睡的相对晚些,起的又相对早些,好象这种人总是有使不完的精力,说到底还是年纪,年纪不大精力自然就旺些,这会又没有事可做,练练身手是对的。院子里,这些镖师有的已经练开了,
早晨可不是清凉,而是北风刺骨,太阳还没有出来,风是冷的,真能冷到骨头里。院子里的清冷已经让人精神抖擞,这风一吹,更让人缩脖子,好在风并不大,只是拂面。
山脚的薄雾被风吹着,一层一层慢慢往林子里退去,景致象是被一张大手揭开,慢慢的揭开,层层缕缕丝丝,院子里的人影也慢慢清晰起来。
一处窗口,朱四郞的伙伴,兔子、黑牛和长脚三人高高矮矮的堵在窗口。
“那个使哨棒的那身肉真是没得说。黑牛,那肉不输于你。”兔子发话。
“怎的,咱这是活肉,哪象那汉子,硬的象个石砣子。”黑牛不服。
随着他们的目光看去,只看有个高大壮硕的镖师,一根棍子舞的呼呼带风。棍影中,只见那镖师已经祼了上身,一身的肌肉,在晨光中显眼的很。
练的出了汗,能看到头上蒸汽,胸口的汗珠在这清晨似乎能看见几分,看来已经舞弄了有柱香的时间了。
“耍枪的倒象是卖解的,舞的好看。”
倒是他们三人在说笑,那后院舞枪的倒是得了同伴们的齐声叫好,那枪耍的看似有些门道。
“三哥,那个使枪的,你几合能放倒。”兔子又道。
“放倒那个做甚,放倒了没得人看戏耍了。”
“比那左卫的小校如何?”
“小校的枪耍的没他晃眼,人家是杀过鞑子的。”
“看这厮的枪耍的真的不差唉。”
“兔子,你身量不够了,还是好好把四郞教你的刀法熟。”
“一寸长,一寸强,四哥就